第87章 七十年代知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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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7章 七十年代知青
樹林裏窸窸窣窣的走動聲, 就著天上的月亮照下來的光能看到平時安靜的地方，若不聽聲音，只看場景現在樹林裏堪稱熱鬧。
一些雞鴨被滾了在地上撲騰, 還有豬崽, 半大的豬用繩子栓了，在地上拱東西吃。
方玚眼睛睜大，心神受到沖擊，下意識看向周圍, 鎖定住在場的方蘭英和劉全兩人, 目露警惕。
蕭楠有些驚訝，掃過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走了過去, 開口道：“怎麽這麽多？”
她是讓方蘭英幫著買些，但這裏的數量有些出乎意料了。
劉全局促的搓了搓手, 皮膚黑也看不出臉紅沒有。
“嗐，別說你了，要不是這一下上面要查, 我都不知道這些人能養了這麽些東西，簡直膽子大得沒邊了。”方蘭英也給整得麻爪了。
七只豬仔，兩只半大的豬, 十幾只雞, 六只鴨子，比之前跟蕭楠說的多了一倍多。
方蘭英咽了下口水：“我也知道多了些, 你看你能要多少就要多少，多出來的我讓他給帶回去。”
劉全一急想說什麽，被方蘭英狠狠的瞪了回去。這事兒也讓方蘭英難辦, 但不管蕭楠要多少，都給他們解決了一部分問題, 聽之前的口氣，挑完後也剩不下多少，那就好處理了。
蕭楠深吸一口氣，驚喜猝不及防的落在頭上，要不是不好表現出來，她都想誇一下方蘭英了。
蕭楠心下活躍不已，面上露出絲絲為難。“我現在手上就這麽點錢，如果價格合適，我就拿下吧。”
“不貴不貴，他們說了，只要把豬都買了，這兩只雞就算是搭頭！”劉全連忙插話。
方蘭英心下有些不高興，面上有一點不自然，有夜色的遮掩，蕭楠也註意。
大價錢都花了，也不差這麽兩塊錢，但有贈品總是讓人舒服的。
因為這次交易，劉全還特意帶了秤過來，七只豬崽一共126斤，一塊錢一斤，也就是126塊錢。
半大的豬有點重，還是兩人擡著秤稱下來的。兩只豬一百多斤，總共三百二十斤，七毛錢一斤的話也就是224塊錢。
再加上這些雞鴨，雞鴨也是七毛錢每斤，主要是好些雞都是正在下蛋的母雞，帶回去養兩天就有蛋吃。要不是因為這次意外，人家還不舍得賣。
全部加起來450元零六毛，零頭抹去也要四百五，蕭楠掏出一沓五百，數了五張出來，剩下的都給劉全了。
在劉全低頭點錢的時候，蕭楠也給了方蘭英一張拾元的整錢。
這可比一棟房子還貴了，方蘭英在一邊看得咂舌，不過她能白得十塊錢，也挺不錯的了，還有劉全他們送的雞蛋，就牽下線就白拿好處的事，她巴不得再來點。
只可惜這種好事沒有第二次了，方蘭英心下遺憾。
幫著蕭楠把雞鴨和兩只豬崽一股腦塞進背篼籃筐裏挑走，然後跑了第二趟，繞著路趕著兩只大豬回去。
方玚除了一開始有些驚異，後面格外的配合。
蕭楠在前面探了探路，見兩個鄰居都不在，趕緊把門打開，招呼著方玚讓他過來。
“你去燒點水，今天我們把這只豬殺了。”蕭楠拍拍最大的一只豬，
“會有聲音，要殺的話不如帶到村子外面去。”方玚道，村裏過年會殺豬，那慘叫的聲音，大半個村子都能夠聽到，在家實在是太冒險了。
“放心，不會的。”蕭楠信誓旦旦的催著他趕緊燒水去。
方玚憂心忡忡的再看了幾眼，進了廚房還不放心。
而蕭楠看著院子裏的收獲，把繩子解開，除了等會兒要殺的豬，其餘的全送到了空間裏。
有過經驗的她非常清楚，除了這頭豬之外，短時間內其他的都吃不上了。
至於這頭豬嘛……蕭楠提著菜刀朝著它慢慢靠近……
竈頭裏本就有些熱水，方玚又燒上一鍋，提著兩桶熱水出來，就看到蕭楠手起刀落，豬頭整個被砍了下來，站著的豬連叫都沒交一聲就倒了下去。
方玚脖子頓時一涼，手上的桶都沒拿穩落在了地上，驚得他都忘記問其他的豬和雞鴨去哪兒了。
只見蕭楠利索的用盆接住流出來的雪：“快，再拿點盆啊桶的過來。”
“……好。”方玚抿了抿唇，轉過頭的瞬間心跳還快得不行。
血凝固後能放一段時間，不需要處理。兩人把豬擡起來，先大致的去一下毛，然後蕭楠提刀把它砍成兩半，內臟先放在一邊，先處理豬肉。
肚子上上好的五花肉被切割成一條條，等會兒抹上鹽和醬油做臘肉，豬前腿切了，把小腸洗了裝香腸，裝了二十多斤。
後腿的瘦肉切片，做成豬肉脯，放著慢慢吃。排骨剃下來單獨放著，上面的裏脊肉留著炒了吃，順便也能炸一些豬肉條。
豬蹄豬頭拿到屋裏用火燒了，暫時用涼水冰鎮著。
豬板油熬油，兩大塊板油熬的油放在幹凈的壇子裏，豬油渣也一塊兒倒了進去。
肥肉同理，切成片或者塊分開放鍋裏，稍微加火熬一熬，等油漫過豬肉後就立刻撈起來，連肉帶油放在壇子裏灑點鹽，能夠保存的時間會更長些。
兩人關上廚房的門窗，又切又洗，忙忙碌碌一個晚上，才把大部分的肉處理出來，但還有一些零零碎碎放在原地，地上也一片狼藉。
聽到外面出門上工的聲音，蕭楠翻了個白眼兒，實在是不想動了，一直切肉也是很累的。
然而如果不去上工，是有幾率獲得村長或者記分員的拜訪的，他們這院子一股腥味，至少今天之內都不能見人。
方玚起身，微喘：“我去說一聲。”
“算了算了，我去。”蕭楠連忙把人按住，想到人身體還虛著，結果她還讓人熬夜，心裏稍微有那麽一點點心虛，行動上也就更快了些。
蕭楠看了看自己身上還帶著血跡，現換衣服肯定是來不及了，她提著個凳子三兩下放在院墻下踩了上去。
“周菊！”蕭楠大聲的叫住出門的周菊：“今天方玚有些不舒服，我跟他就不去上工了，麻煩你幫我跟記分員說一聲。”
“行啊。”周菊點頭，帶句話而已，都不算是事兒。不過兩人一起曠工啊，周菊笑了起來，果然是新婚小夫妻兩，就是比較黏。
蕭楠放心了些，不知道周菊心裏在嘀咕什麽，跳下凳子看了下院子裏，去把鋤頭找過來，開始挖土，把浸了血液的土翻過去埋在地裏，院子裏頓時看著舒坦了些。
等蕭楠提著鋤頭回去，竈臺上已經又點上火了。
“做的什麽？”蕭楠探頭，聞到誘人的香味，肚子裏誠實的咕一聲。
“豬雜最好早些吃了，我切了一些煮湯。剛才還剔了不少骨頭出來，放著也是放著就做了個醬大骨。東西有些多，怕吃不完，我就不做飯了。”方玚道。
大清早的本來不該吃這麽油膩，但現在天氣還有些熱，東西放不住不如早些吃了。
“嗯嗯，你看著辦就好。”蕭楠吸了吸鼻子，有些迫不及待。見鍋裏還有些時間，她掀了掀自己的衣服，感覺一股味兒：“我先去洗漱一下。”
掛念著造反的肚子，蕭楠提了熱水，三兩下清洗幹凈，換下來的衣服放在洗衣的盆裏。
豬雜湯鮮香，調個料汁，再拍兩根黃瓜解膩，還有一盆醬骨頭。
蕭楠吸了吸鼻子，徒手抓了一根醬骨頭，一口咬下去濃郁的味道，頓時感覺她昨天一晚上的忙碌值了。
“水用完了，我等會兒再挑些井水回來，把剩下的肉和內臟用涼水鎮著，避免壞了。”方玚。
蕭楠眉毛擰了擰，沒想到請了假還是不能休息，但這些確實等不得，而且剩下的排骨可都是她愛吃的。
“等會兒我和你一去去吧。”
方玚笑笑，想到那一刀斬頭的力道，一時連勸她回去的借口都顯得那麽的無力，不由得默了。
吃飽喝足，蕭楠好好的漱漱口，手臉清洗幹凈，感覺沒多少味道了，才和方玚去挑了水。
村子裏有兩口井，一個村頭一個村尾，位置不遠，走一趟沒花費多少時間，也沒遇上人。
回去後門一關，門欄插上。
水倒進缸裏，上面放上一個盆，把還沒處理的新鮮肉放在盆裏，水缸上面蓋上木蓋子，然後拉著人倒頭就睡。
……
似乎是吃好了，蕭楠睡得臉上微紅，太陽照進來，感覺還有些熱熱的。
門外的敲門聲突然響起，蕭楠一下子驚醒。昨晚剛做了那麽多事兒，瞬間以為是自己大量購買牲畜被發現了，示意方玚去開門的同時，她麻溜的去了廚房，把剩餘的生肉豬頭豬蹄內臟血旺都收到了空間裏。
至於鍋裏的那些她沒收，那麽大的味道，總要有點東西遮掩一下，以她平時表現出來的來說，手上有一點內臟跟骨頭是正常的，不算打眼。
蕭楠收好，從廚房裏出來，卻意外的看到哭哭啼啼的游嘉兄妹，旁邊的一臉不岔氣憤的蕭蓉，還有不少村裏人。
蕭楠滿頭霧水看向方玚，只見方玚微微搖頭，他剛開門，這些人什麽都沒說，直接就擠進來了，還有一個中年女人滿是挑剔的看著他們。
“就是你們拿了我的東西？”中年女人也就是劉采春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們。
方玚沒理會她，轉而看向村長：“這是怎麽了？”
“劉愛國帶回來不少東西給對象你們知道的吧？”村長看了下劉愛國，感覺糟心得很。
“那又怎麽了？”方玚神色淡定。
“他交給蕭蓉，讓蕭蓉給游嘉。”村長咳了下：“現在游嘉不承認，蕭蓉說她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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樹林裏窸窸窣窣的走動聲, 就著天上的月亮照下來的光能看到平時安靜的地方，若不聽聲音，只看場景現在樹林裏堪稱熱鬧。
一些雞鴨被滾了在地上撲騰, 還有豬崽, 半大的豬用繩子栓了，在地上拱東西吃。
方玚眼睛睜大，心神受到沖擊，下意識看向周圍, 鎖定住在場的方蘭英和劉全兩人, 目露警惕。
蕭楠有些驚訝，掃過周圍確定沒有其他人之後走了過去, 開口道：“怎麽這麽多？”
她是讓方蘭英幫著買些，但這裏的數量有些出乎意料了。
劉全局促的搓了搓手, 皮膚黑也看不出臉紅沒有。
“嗐，別說你了，要不是這一下上面要查, 我都不知道這些人能養了這麽些東西，簡直膽子大得沒邊了。”方蘭英也給整得麻爪了。
七只豬仔，兩只半大的豬, 十幾只雞, 六只鴨子，比之前跟蕭楠說的多了一倍多。
方蘭英咽了下口水：“我也知道多了些, 你看你能要多少就要多少，多出來的我讓他給帶回去。”
劉全一急想說什麽，被方蘭英狠狠的瞪了回去。這事兒也讓方蘭英難辦, 但不管蕭楠要多少，都給他們解決了一部分問題, 聽之前的口氣，挑完後也剩不下多少，那就好處理了。
蕭楠深吸一口氣，驚喜猝不及防的落在頭上，要不是不好表現出來，她都想誇一下方蘭英了。
蕭楠心下活躍不已，面上露出絲絲為難。“我現在手上就這麽點錢，如果價格合適，我就拿下吧。”
“不貴不貴，他們說了，只要把豬都買了，這兩只雞就算是搭頭！”劉全連忙插話。
方蘭英心下有些不高興，面上有一點不自然，有夜色的遮掩，蕭楠也註意。
大價錢都花了，也不差這麽兩塊錢，但有贈品總是讓人舒服的。
因為這次交易，劉全還特意帶了秤過來，七只豬崽一共126斤，一塊錢一斤，也就是126塊錢。
半大的豬有點重，還是兩人擡著秤稱下來的。兩只豬一百多斤，總共三百二十斤，七毛錢一斤的話也就是224塊錢。
再加上這些雞鴨，雞鴨也是七毛錢每斤，主要是好些雞都是正在下蛋的母雞，帶回去養兩天就有蛋吃。要不是因為這次意外，人家還不舍得賣。
全部加起來450元零六毛，零頭抹去也要四百五，蕭楠掏出一沓五百，數了五張出來，剩下的都給劉全了。
在劉全低頭點錢的時候，蕭楠也給了方蘭英一張拾元的整錢。
這可比一棟房子還貴了，方蘭英在一邊看得咂舌，不過她能白得十塊錢，也挺不錯的了，還有劉全他們送的雞蛋，就牽下線就白拿好處的事，她巴不得再來點。
只可惜這種好事沒有第二次了，方蘭英心下遺憾。
幫著蕭楠把雞鴨和兩只豬崽一股腦塞進背篼籃筐裏挑走，然後跑了第二趟，繞著路趕著兩只大豬回去。
方玚除了一開始有些驚異，後面格外的配合。
蕭楠在前面探了探路，見兩個鄰居都不在，趕緊把門打開，招呼著方玚讓他過來。
“你去燒點水，今天我們把這只豬殺了。”蕭楠拍拍最大的一只豬，
“會有聲音，要殺的話不如帶到村子外面去。”方玚道，村裏過年會殺豬，那慘叫的聲音，大半個村子都能夠聽到，在家實在是太冒險了。
“放心，不會的。”蕭楠信誓旦旦的催著他趕緊燒水去。
方玚憂心忡忡的再看了幾眼，進了廚房還不放心。
而蕭楠看著院子裏的收獲，把繩子解開，除了等會兒要殺的豬，其餘的全送到了空間裏。
有過經驗的她非常清楚，除了這頭豬之外，短時間內其他的都吃不上了。
至於這頭豬嘛……蕭楠提著菜刀朝著它慢慢靠近……
竈頭裏本就有些熱水，方玚又燒上一鍋，提著兩桶熱水出來，就看到蕭楠手起刀落，豬頭整個被砍了下來，站著的豬連叫都沒交一聲就倒了下去。
方玚脖子頓時一涼，手上的桶都沒拿穩落在了地上，驚得他都忘記問其他的豬和雞鴨去哪兒了。
只見蕭楠利索的用盆接住流出來的雪：“快，再拿點盆啊桶的過來。”
“……好。”方玚抿了抿唇，轉過頭的瞬間心跳還快得不行。
血凝固後能放一段時間，不需要處理。兩人把豬擡起來，先大致的去一下毛，然後蕭楠提刀把它砍成兩半，內臟先放在一邊，先處理豬肉。
肚子上上好的五花肉被切割成一條條，等會兒抹上鹽和醬油做臘肉，豬前腿切了，把小腸洗了裝香腸，裝了二十多斤。
後腿的瘦肉切片，做成豬肉脯，放著慢慢吃。排骨剃下來單獨放著，上面的裏脊肉留著炒了吃，順便也能炸一些豬肉條。
豬蹄豬頭拿到屋裏用火燒了，暫時用涼水冰鎮著。
豬板油熬油，兩大塊板油熬的油放在幹凈的壇子裏，豬油渣也一塊兒倒了進去。
肥肉同理，切成片或者塊分開放鍋裏，稍微加火熬一熬，等油漫過豬肉後就立刻撈起來，連肉帶油放在壇子裏灑點鹽，能夠保存的時間會更長些。
兩人關上廚房的門窗，又切又洗，忙忙碌碌一個晚上，才把大部分的肉處理出來，但還有一些零零碎碎放在原地，地上也一片狼藉。
聽到外面出門上工的聲音，蕭楠翻了個白眼兒，實在是不想動了，一直切肉也是很累的。
然而如果不去上工，是有幾率獲得村長或者記分員的拜訪的，他們這院子一股腥味，至少今天之內都不能見人。
方玚起身，微喘：“我去說一聲。”
“算了算了，我去。”蕭楠連忙把人按住，想到人身體還虛著，結果她還讓人熬夜，心裏稍微有那麽一點點心虛，行動上也就更快了些。
蕭楠看了看自己身上還帶著血跡，現換衣服肯定是來不及了，她提著個凳子三兩下放在院墻下踩了上去。
“周菊！”蕭楠大聲的叫住出門的周菊：“今天方玚有些不舒服，我跟他就不去上工了，麻煩你幫我跟記分員說一聲。”
“行啊。”周菊點頭，帶句話而已，都不算是事兒。不過兩人一起曠工啊，周菊笑了起來，果然是新婚小夫妻兩，就是比較黏。
蕭楠放心了些，不知道周菊心裏在嘀咕什麽，跳下凳子看了下院子裏，去把鋤頭找過來，開始挖土，把浸了血液的土翻過去埋在地裏，院子裏頓時看著舒坦了些。
等蕭楠提著鋤頭回去，竈臺上已經又點上火了。
“做的什麽？”蕭楠探頭，聞到誘人的香味，肚子裏誠實的咕一聲。
“豬雜最好早些吃了，我切了一些煮湯。剛才還剔了不少骨頭出來，放著也是放著就做了個醬大骨。東西有些多，怕吃不完，我就不做飯了。”方玚道。
大清早的本來不該吃這麽油膩，但現在天氣還有些熱，東西放不住不如早些吃了。
“嗯嗯，你看著辦就好。”蕭楠吸了吸鼻子，有些迫不及待。見鍋裏還有些時間，她掀了掀自己的衣服，感覺一股味兒：“我先去洗漱一下。”
掛念著造反的肚子，蕭楠提了熱水，三兩下清洗幹凈，換下來的衣服放在洗衣的盆裏。
豬雜湯鮮香，調個料汁，再拍兩根黃瓜解膩，還有一盆醬骨頭。
蕭楠吸了吸鼻子，徒手抓了一根醬骨頭，一口咬下去濃郁的味道，頓時感覺她昨天一晚上的忙碌值了。
“水用完了，我等會兒再挑些井水回來，把剩下的肉和內臟用涼水鎮著，避免壞了。”方玚。
蕭楠眉毛擰了擰，沒想到請了假還是不能休息，但這些確實等不得，而且剩下的排骨可都是她愛吃的。
“等會兒我和你一去去吧。”
方玚笑笑，想到那一刀斬頭的力道，一時連勸她回去的借口都顯得那麽的無力，不由得默了。
吃飽喝足，蕭楠好好的漱漱口，手臉清洗幹凈，感覺沒多少味道了，才和方玚去挑了水。
村子裏有兩口井，一個村頭一個村尾，位置不遠，走一趟沒花費多少時間，也沒遇上人。
回去後門一關，門欄插上。
水倒進缸裏，上面放上一個盆，把還沒處理的新鮮肉放在盆裏，水缸上面蓋上木蓋子，然後拉著人倒頭就睡。
……
似乎是吃好了，蕭楠睡得臉上微紅，太陽照進來，感覺還有些熱熱的。
門外的敲門聲突然響起，蕭楠一下子驚醒。昨晚剛做了那麽多事兒，瞬間以為是自己大量購買牲畜被發現了，示意方玚去開門的同時，她麻溜的去了廚房，把剩餘的生肉豬頭豬蹄內臟血旺都收到了空間裏。
至於鍋裏的那些她沒收，那麽大的味道，總要有點東西遮掩一下，以她平時表現出來的來說，手上有一點內臟跟骨頭是正常的，不算打眼。
蕭楠收好，從廚房裏出來，卻意外的看到哭哭啼啼的游嘉兄妹，旁邊的一臉不岔氣憤的蕭蓉，還有不少村裏人。
蕭楠滿頭霧水看向方玚，只見方玚微微搖頭，他剛開門，這些人什麽都沒說，直接就擠進來了，還有一個中年女人滿是挑剔的看著他們。
“就是你們拿了我的東西？”中年女人也就是劉采春上上下下的打量他們。
方玚沒理會她，轉而看向村長：“這是怎麽了？”
“劉愛國帶回來不少東西給對象你們知道的吧？”村長看了下劉愛國，感覺糟心得很。
“那又怎麽了？”方玚神色淡定。
“他交給蕭蓉，讓蕭蓉給游嘉。”村長咳了下：“現在游嘉不承認，蕭蓉說她給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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